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信鸽放出的十三天后,由于兽人王格莱亚亲率大军到达托布鲁克要塞,像征帝皇身份的金色比蒙举手旗帜。北方军团一下子就明白,被激怒的兽人王要御驾亲征。而由兽人随后军队调动战线出来的一些细节——参展军团中怎么都找不到象征比蒙王身份的黑色巨兽旗帜,我和一众高级将领由此推算出比蒙王迪斯已经失去了战役指挥大权。 与兽人王决战的当天晚上,北方军团将余下二百多只信鸽全部放出,这回送去的信息同样只有三个字:“轰!轰!轰!”,隐喻大战已经开始,请预备部队立刻按计划投入作战。 当兽人率大军倾巢而出时,一招计划,仅装备了少量火漆的幽灵兵团作为弃子,被放在了战线的最前沿。倒不是指望他们能抵挡兽人多久,而是为了灭口。在战前,来自贤者学院的狎西们在他们的食物中掺入了“恐怖天使”的口服型药剂,以求尽可能的激发其作战潜力,做到最大纤度的废物利用。 结果当天上午,这支充当炮灰诱饵,因利比斯城的屠杀事件而臭名昭著的军团(进宫利比斯时,所有的参战部队都打着幽灵军团的旗号),面对着几十万兽人大军猛烈攻击,很快就淹没在兽人的海洋中。 当兽人大军由托布鲁要塞出发时,躲在幽灵军团防线后面的北方军团主力已提前一步,协调有序的撤往莫丹那城。为了装作是混乱溃退,北方军团故意在军营里留下了部分物资,沿途一路丢弃了一些“报废”的火龙枪和数门“打坏”了的火龙炮。 接下来两天的战斗,北方军团一路“溃退”,兽人大军在后方紧咬着追击不放。由于北方军团先撤,当他们退到设在“莫丹那口袋阵”前的第一道防线时,身后的兽人大军方才追至。这些因仇恨而杀红了眼睛的兽人,想也不想的一头就扎进了帝国方面布设在莫丹那的陷阱中。 莫丹那城的东西两侧皆是连绵的山峰,绵延数里,有如一个巨人迎着北方张开双臂,山峰与城市组成一个天然的口袋阵形。不过这个口袋阵并不是完整的,除去了对马川平原连接的,宽达四公里的入口外,在其东西两侧还各有数个大小不一的山口。 战前,北方军团在其与对马川平原连接的入口附近连接布设了十数道防线,担任断后任务的黑龙骑士团倚仗着战前挖好的工事,本着消耗兽人兵力的指导思想。以火龙炮和火龙枪抵挡着兽人一波接一波的攻击。由于存心诱敌深入,为了将溃退演的更加逼真,黑龙骑士团的抵抗并不激烈,每战动用的火枪火炮的数量都不多,每道防线通常抵抗上一两个小时就放弃。有一次甚至故意让兽人“轻易”的突破火枪火炮组成的射击阵地,然后由重装骑兵和龙骑兵断后,而撤退的龙枪兵(这回倒是真的溃逃)则坐在拉着火炮的战马溜之大吉。为了能跑得更快更加耐力,这些战马在战前统统都注射了一种名为“疯狂野兽”的兴奋剂。 战争从来都是血腥无比,这种有意的败仗让断后的黑龙骑士团损失不少,虎特为此肉痛不已。但为了能够将兽人全军诱入圈套之中,该扔的香饵还是要扔的。 为了令兽人轻视火龙炮的威力,帝国方面在撤退时有意“制造”了一些炸膛的火炮——这些火炮在发射最后一发炮弹时,故意将炮膛堵住。这么做的目的是让兽人产生火龙炮若设计速度稍快就极易燃炸膛的错觉。 在接连突破了七道防线后,兽人王率领的八个军团已攻至莫雷拉城下。在距莫丹那不到七公里远的地方,他们被两道深五米、宽四米、间距七百米,长数公里的壕沟拦住了去路。 从前驻扎在莫丹那城的是海龙和碧龙骑士的各一个兵团共两万,而后来帝国的补给车队到达后,随军的押运的十三军团的不对在完成押送任务后也留在这里。当初如月离开莫丹那城时,该城的守军已增至六万人。 当北方军团主力呆在对马川平原上“晒”太阳时,莫丹那城的守备部队却成天忙着挖泥抗沙,修筑工事,这两道壕沟就是他们的杰作。第一道壕沟恰好就处在远程火炮的最大射击半径内。而由火枪火炮组成的狙击阵地就在第二道壕沟后面二百米处。 在前三天的战斗中,出去幽灵军团外,帝国方面战死了近万人,而兽人仅损失了不到五千人,但却失去了近百头比蒙巨兽。 比蒙巨兽的损失多少让头脑发热的格莱亚皇帝清醒了一些,在莫雷拉城这座北方军团的最后一道主力防线前,他暂时停止了攻势,几十万大军停住了脚步。除了休整之外,更多的是为了等待机会。 兽人在等待降雨和黑夜。 战争已近八月底,随着雨季的到来。当兽人王率领大军离开托布鲁克要塞后,对马川平原上空就一直阴云笼罩,天气闷热无比。老天像是得了便秘似的,连着数日雨水就是憋在云层不肯降下来。但当兽人大军攻到莫雷拉城下时,憋了数日的云层终于渐渐撑不住了。第三天傍晚入夜之后,随着天空中响起雷鸣,兽人王格莱亚企盼了数日的暴雨终于在一声巨雷响过后倾盆而下。 “天助我也!” 若说暴雨到来前,格莱亚皇帝的心中还有一丝丝退兵的犹豫,但当豆大的水珠打在他的头上时,这份犹豫已丝毫不在了。在死亡大三角地区之外的战斗,夜战是交战双方可以通过照明魔法来驱除黑暗,但在禁魔区域内,照明的方式只能用火。在他看来,在伸手部件五指的黑夜里,曾让兽人吃尽苦头的火龙枪和火龙炮都成了废物。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我和奥维马斯站在莫丹那的城头上,望着划破天空的雷电,我和奥维马斯确实喜忧参半。至于站在一边陪我们观察天气的哥里德尔,他得意洋洋的笑道:“魔法可以制造光明,但科学的力量也一样可以在黑暗中制造光明啊!兽人王以为黑夜和暴雨就会使我的宝贝失去作用,他要吃大亏了!” 照明弹,狎西科学家们为死亡大三角地区夜战所准备的小小发明。 战前我和军中的幕僚们都一致认为在最后的大决战中,兽人一定会选择黑夜发动攻击。这两个月的战斗中,北方军团在野战中一直忍痛禁止使用这件压箱底的秘密武器,在夜战中损失无数,就是为了等待在这最关键的一刻才用上这件最后的秘密武器。 奥维马斯皱眉道:“可是雨太大了,照明弹的效果恐怕会大受影响!” 来自贤者学院的另一位的气象专家解除了我们的烦恼: “放心好了,草原上的雨下得越大,停的也越快!这场雨最多只能下十五分钟!” 他说的一点没错,噼里啪啦的大雨来势虽然凶猛,果然只持续了不到十五分钟就停止了。就在天空即将降雨前,帝国军队提前点燃了放在阵地前沿成百上千个用于夜战照明用的柴堆,为了等雨水浇灭柴堆,兽人浪费了将十分钟的时间。 在暴雨即将停止前,兽人的攻击开始了,首先发动攻击的是比蒙巨兽,相对于比蒙巨兽来说,帝国士兵挖的壕沟太浅也太窄,但对其他的兽人来说这道壕沟还是太宽了点。 趁着黑夜和暴雨的掩护,肩抗巨大沙包的比蒙巨兽和快就将拦路的第一道壕沟填平。而帝国方面的火炮阵地只能抹黑胡乱打炮,没有准头的瞎炮给比蒙巨兽造成的损伤微乎其微。 当比蒙巨兽填平第一道壕沟后,暴雨恰好停止了,这些肩抗沙包的巨兽,冒着并不稠密的炮火继续向第二条壕沟防线挺进。在漆黑的夜里,防线上的守军只能靠着炮火爆炸时霎那的闪光判断出比蒙巨兽大体所在位置。 当比蒙巨兽前进到距第二道壕沟三百米远处时,火炮的轰击声突然变的低沉而连续。成百上千颗照明弹被打入空中,无数个漂浮在空中的“小太阳”将黑夜照得有如白昼一般。 稀疏的炮击声突然密集了起来,有如新年放爆竹般连续响个不停。借着照明弹的光芒,我看到两道壕沟之间至少聚集了数百只比蒙巨兽以及大量的狼骑兵。 兽人的恶梦之夜开始了…… 莫丹那城墙上,我和奥维马斯通过望远镜观察着战场的局势。这几天的战斗中我方抓到了少数兽人俘虏,由他们口中我们正式确认比蒙王迪斯已被格莱亚皇帝解除兵权关了起来,少了这个心腹大患,全军上下的获胜信心大涨。 “奥维马斯,兽人王还有机会,你说呢!” “在明天天亮之前,他确实还有机会!” “我真担心,在吃了这一波攻击的大亏后,兽人王会立刻将大军撤走!如果他在天亮前退走的话,罗宾的部队还来不及断他的后路!” 因为担心雷鸟的空中观察(雷鸟在夜间几乎是瞎子,不会出动),青年近卫军直到天黑后才悄悄出发,此刻他们正要去切断兽人王退路。由于饶了远路,青年近卫军需要到天明时才能完全封堵上哪条长达四公里的缺口。 “放心好了,虽然真正的碰了钉子,但兽人王肯定还会不断的添兵,把部队送到面前这个死亡陷阱里面!” “你这么有把握?虽然现在不是比蒙王领军,但他的手下应当也会有清醒的人吧?” 奥维马斯自信道:“放心好了,赌徒的心态将驱使兽人王一波接一波的将军队填进这个无底洞里。” “赌徒心态?” “赌场上有一赔一买大买小的游戏。赌徒们押了一个金币买小,结果开的却是大。不甘心的他为了翻本,于是押了两个金币再赌,结果还是输。于是再押四个金币,八个金币,十六个金币……赌注就是这么不停的往上翻……赌场上的事有时就是这么邪门,他总是押错,最后把全部的家当都输光了。” 我恍然大悟道:“那个兽人王只有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这次他这么轻率的将比蒙王迪斯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关起来,那时肯定说了不少自以为是,自断退路的大话。如今吃了败仗就要退兵,心理上肯定受不了。为了翻本……” 奥维马斯点着头,得意的道:“对!为了诱使他下更多的赌注,在开头给他吃了一点苦头后,我们还要再放一些甜头给他!所以战前我才建议在击退兽人的第一波攻击后,立刻放弃第一道防线!让格莱亚产生自己很快就可以翻本的错觉!” 我接过话头道:“然后是第二道防线,第三道防线,每道防线有如蚂蟥吸血般,一口一口的将兽人的血吸干!” 天亮之后,一夜之间连续“突破”北方军团六道防线的兽人大军终于攻到了莫丹那城下,但付出的代价却是整整十二万兽人战士的生命。至于参战的精锐,帝国军队最忌惮的比蒙巨兽军团,一千多只比蒙巨兽,全部倒在了两军长达七公里的阵地上,兽狼骑兵同样也是伤亡惨重。 “豪赌”了一晚上的兽人王此刻方才如梦初醒,匆忙撤军。但在这个时候,罗宾率领的青年近卫军七万人马联合海龙骑士团的三万大军,已彻夜成功的堵住兽人后方那道长达四公里的缺口。他们以战车为壁,架炮筑垒,抢建了一道临时的防御阵地,封住了兽人北退的归路。而东西两边别的缺口也被其他帝国军队堵上。于是兽人王麾下参与的三十几万大军就北包围在这个宽不过五公里,长不足而是公里的口袋阵里。 若不是莫丹那城下损失了全部最精锐的比蒙巨兽军团,兽人王只需集中精锐取其一点全力突围,由于防线太长,北方军团没有足够的火炮分部到每条战线上保持相当的火力密度,势必难以挡住比蒙巨兽的集中突破,兽人要突围并不难。 但是现在,没有比蒙巨兽,精锐的兽狼骑兵又伤亡惨重,失去了这两支王牌的兽人就像老虎没有了爪子和利齿,再也不足为惧。至于在天空中飞舞的那三百多只雷鸟,虽然“烦人”却已经无法影响大局。 仓皇退走的兽人大军选择在夜间向青年近卫军和海龙骑士团驻守的联合阵地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亡命攻击。在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后,他们曾无数次攻入两军的阵地里展开了肉搏战。但在死亡大三角这处禁魔区域内,当新式火器出现后,肉搏战已不再是战争的主要模式。保护主阵地的重装甲骑兵配合着重装步兵,在龙枪兵、龙骑兵的掩护下发动反冲锋,轻易的就将攻入阵地的兽人逐了回去。 五天后,来自卡丹,由清一色的三万骑兵组成第一批预备队到达莫丹那城,这三万骑兵分别来自炎龙、钢龙以及皇家骑士团,而迪卡尼奥、缪斯也同事抵达。这三万生力军的加入令突围的兽人更是雪上加霜。 又过了七天,当打着十八、十九军团旗号,骨子里却是炎龙、钢龙骑士团的九万援军加入时,被围在对马川平原的兽人残军的覆没已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令我以外的是,原本应在所罗门要塞主持全局的奥拉皇帝竟也和老赤甲龙一同随军到达。 在奥拉皇帝亲自坐镇指挥下,已是“落水狗”的兽人残军在又顽强的抵抗了六天后,最终还是未能逃出全军覆没的结局。离开要塞的四十四万人马,仅有数千人冒死翻过险峻的高山逃回托布鲁克要塞。至于年轻的兽人王格莱亚,在战事平息后,他的头颅由老赤甲龙用金质的盘子托着,作为战利品,当着三军将士的面,恭敬的献给了奥拉皇帝,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据被俘的兽人交代,兽人王格莱亚在自尽之前,用手指挖掉了自己的双眼,声称无目以见比蒙王。而被囚于托布鲁克要塞内的比蒙王迪斯,当兽人王大军被围时,他被心急如焚的兽人同胞放了出来重新主持大局,希望他能创造奇迹救出被困的大军。 然而主力精锐皆被调走,手中无兵无将的他再厉害也难为无米之炊。不过这位老将也真是了不得,他集中了从前被分配到帝国军队补给线上执行破坏后勤任务、残余的一万多兽人不对,全力袭击帝国的补给线,目标是运输弹药的补给车队。北方军团因连续作战弹药消耗巨大,若能击溃补给车队,没有了弹药的火枪火炮也就成了一块废铁,残余的兽人要突围也就容易多了。 遗憾的是,帝国方面有过从前的教训,如今对补给车队的安危重视到了变态的地步。面对着如月亲自押运,多达一个军团的护送兵力,比蒙王悲壮的亡命攻击失败了,袭击部队几乎全军覆没,而他本人更在战斗中让如月击成中伤,全靠部下的拼死掩护方才逃了出来。莫丹那一战,兽人主力尽灭,元气大伤的兽人最后所能倚仗的就只剩下托布鲁克要塞上的那九门被称作“雷神之锤”的魔法大炮,史上最强的终极兵器。第十章残阳 血色方案的事,因为知道是奥拉皇帝批准甚至指使的,波布尔和娜依秀虽然心中极度不满,却也不敢向如月告状或反映此事。再怎么样死也都是敌国的平民,对于这些有良知将领来讲毕竟不是切肤之痛,如今战争还未结束,若为这种“事”影响战局,那就太不应该了,因而两人都选择了闭口不言。 但发生在利比斯的惨案以及后来的屠杀事件,还是传到了如月、老赤甲龙、缪斯等“预备队”将领的耳中。 对于帝国的士兵来说,他们或许会对血色方案很反感,或许会一时的“义愤”不已,但毕竟死的都是敌国的平民,近二十万平民的死亡在他们看来数字的意义远大过死人的意义。对于发生在利比斯的惨案,更多的人却是懊悔当时没有被派去攻打这座“黄金之城”。“当兵大涨只为发财”,在敌国的土地上打了三个月的“侵略战争”,如果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也就太笨了。参加利比斯之战的士兵回来后腰包里塞满了金子,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旁边的人眼睛都红着呢。 就像被吸血鬼咬过的人一旦自己也尝过血的味道,就再也难回头一般,兽人大军覆灭之后,北方军团的士气如今“高昂”到了极点,许多士兵都幻想这攻破托布鲁克要塞后进入兽人国土大肆抢劫一番。下层士兵的这种情绪想法被上层察觉,老赤甲龙派人稍以调查,很快就得知了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此事一传开,替奥拉皇帝背了黑锅的我立刻成为众矢之的。在高级指挥部里行走时,我总觉得缪斯、迪卡尼奥这两个家伙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不过奥拉皇帝没有表态,战争期间谁也不想多生是非,此时作冷处理暂时被丢到了一边。至于如月,屠杀的事在军营里传得满天飞,她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而与我因公事而交涉时,对我的态度反而比从前亲近了许多,眼中的寒冰似乎融化了不少。 帝国全歼兽人王大军的日期为九月十一日,按计划九月二十一日才是对托布鲁克发动攻击的最佳时机。如今集结在死亡大三角地区的帝国大军已达到八个军团之多。全歼兽人主力之后,因为押运粮草而停留在莫丹那的两支新军团提前撤退毁了所罗门要塞,随军的还有其他军团被淘汰下来的老弱残兵。精简了部队之后,虽然停留在莫丹那城的帝国大军还有六个军团,总兵力却只有三十二万人,原本实力最为强大的青年近卫军除了火器部队外,其余的部队整整四万五千人更是全部被提前打发回家。而缪斯的炎龙骑士团则渗进来,接替了被提前撤走的那些士兵的任务。 就算是瞎子,这个时候也看得出奥拉皇帝此举的用心了。还是那句话:怕我造反。在裁我的军权的同时,奥拉皇帝又装模作样的给我放了权——他把此次攻击托布鲁克的前线指挥权交给了我,允许我随意调动任何一支军队。为了“怕”缪斯和迪卡尼奥不服从我的军令,他还特命令如月为监军,在一旁替我押阵打气。 “什么跟什么嘛!我已经把态度表达的这么清楚了,打完这仗马上就退役,还是这么对我千防万防,这个该死的狗皇帝!” 对此我除了在心里恶狠狠的诅咒奥拉皇帝一番,也只能对着罗宾苦笑了。罗宾是帝国军队里唯一一个因为屠杀事件而受到处罚的将领——他被降为万骑长,代理行使副军团长的指责。 亚莱跟着撤退的部队提前回国了。当日我替他送行时,我看到他和鲁斯贝尔一起站在一时“尸体森林”的战场前,二人皆双目迟滞,鲁斯贝尔更是万分愧疚,自责不已的衰样。 我知道他们因而难过,我走过,无视随处可见的死尸,我拍拍亚莱的肩膀,正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却听见鲁斯贝尔反复的喃喃自语。 “我是杀人凶手!我是杀人凶手!” 他低着头,右手放在胸口,嘴里反复着这句话。 我好言安慰道:“如果你是杀人凶手?那我又是什么?如果你要下地狱,那我恐怕连地狱都没的呆!” 鲁斯贝尔回过神来,看了我一眼。摇头道:“恶魔本来是被封印在盒子里的,是我解开了盒子的封印,将他放了出来!我有罪!” 鲁斯贝尔告诉我,其实早在一百多年前的七年战争结束后不久,火龙炮和火龙枪就已经被发明出了。当时的发明者是个名叫摩尔的天才狎西,哥里德尔和他还有点师承的渊源联系。此人痴迷于史前火器文明的研究,用了整整三十年的时间研制出来火龙枪和火龙枪的最初原型,哥里德尔那伙人不过是无耻的剽窃者,就连后膛枪和加农炮这个名字也是窃取前人的。 当年这个名叫摩尔的狎西发明了这两件武器不久后的某一天,他突然发了狂,不但纵火烧毁了自己的实验室,将所有相关的资料付之一炬,更将火龙枪、火龙炮的原型送入炼钢炉中融化,随后他自己本人也跳入铁水中化为灰烬。 跳入炼钢炉之前,他忠告闻讯赶来的弟子道:“忘记该死的后膛枪和加农炮吧!他们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开启,会给整个世界带来无尽的灾难!” 不过他的弟子并没有记住师尊的忠告,硬是凭记忆重新画出了这两件武器的制造草图,并再次造出了样品。只是因为最关键的弹药配方问题始终无法解决(摩尔生前对弟子留了一手、藏了私),两件武器终究成为无用的“废品”被长时间的扔在仓库中。 哥里德尔一伙子为拿皇帝给的经费研制杀人武器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前辈师尊留下来的半成品,但是这些疯狂的狎西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弹药配方的难题依旧无法攻克,最后他们全都放弃了。只有鲁斯贝尔没有松懈,他用了整整三年时间反复试验,最终结出了硕果。 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但鲁斯贝尔一点也不兴奋,对马川平原上几十万兽人的尸体,终于让他醒悟了。 “科学和魔法应当为人们创造幸福而不是制造杀戮!但是这些年来,我们都作出了什么?发明的药物不是为了治病救人,而是造出更好的杀人机器!恐怖天使,疯狂野兽,黑色风暴,都是些什么东西啊?还有那些见不得光的人体试验!” 在我面前絮絮叨叨的说一通话后,鲁斯贝尔突然精神一振,捏着拳头发誓道:“我不想再这么做下去了,我再也不想和老师他们一起做这些事了,我要走自己的路!用我的智慧和学过的知识为人类创造未来,用我的实际行动去赎还我犯下的罪过!” 鲁斯贝尔走之后,他的老师哥里德尔非常生气。老疯子气乎乎的大嚷道:“笨蛋,蠢物,白痴!战争是文明高速发展的动力!无论是魔法文明还是科学文明都是如此!死几个人就受不了了,这样的弟子不要也罢!” 嘴上虽然把话说的很硬,但我看得出来哥里德尔非常的不好受,旁边的几个狎西正想过来安慰他两句,他突然一拍巴掌,开心的笑了起来。 “走得好,走得对!他妈的,当年我就是和我的老师说再见才有今天的成就的!那个小鬼既然想另起炉灶,那就让他去吧!你们谁都不许劝他回来!还有你,巴夫拉,回去帝国后,你把贤者学院里的实验室分一个给他!还有,记得提醒我,让克兰拨一笔经费给那小子……我倒要看看他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对于这个才华横溢的弟子,哥里德尔心理还是非常爱惜的。 雷神之锤,对于这件兽人倚之护国的终极兵器,帝国早在建国之前,居住在塞尔巴托的人类就一直在秘密研究。哥里德尔等人分析了历代前辈积留下来的关于雷神之锤的资料得出结论,每隔十一年,当太阳的光线以垂直的角度直射地面时,且这一天的夜里又会发生月蚀,当地的磁场就会发生变化,令得雷神之锤暂时失效,从阳光直射地面的那一刻起,在随后的一小时十一分钟内,雷神之锤将变成废物一堆,无法发射威力无穷的死亡光线。 摧毁雷神之锤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在一小时十一分钟的时间内,将火龙炮运到要塞下,架炮发射,将固定在要塞上的雷神之锤摧毁。 这个看似容易的办法唯一的缺点就是要塞内的守军若在这时出来阻拦,帝国方面根本无法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内将火炮运到要塞外的有效射程内——雷神之锤的杀伤半径为十五公里,而火龙炮的最大射程也不过一千五百米,双方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不过如今兽人主力尽灭,拦在面前最大障碍已被排除。 帝国309年九月二十日正午,距托布鲁克要塞十五公里的平原上,七万骑兵排成数个方阵,遥望着远处的那座传奇要塞。 以托布鲁克要塞为中心,方圆十五公里内的土地全部呈焦黄色。一边是绿草葱葱,生机勃勃的草原,另一边却是焦黄呈玻璃状的土地,一黄一绿,形成一道色彩分明的分割线。这就是著名的生死分割线,跨过分割线,就处在雷神之锤的最大杀伤范围内。 近千年来,这里的土地反复的遭受雷神之锤发出的灼热的光线的照射,地表以下近一米深的土层被烤的像岩石般坚硬。所有被雷神之锤发出的毁灭光线照过的土地,土质全被严重破坏,故死亡分割线以内的土地全部寸草不生。就连当地特产的野生动物,来到这条分割线前也会本能的停住脚步回头,连野兽们都知道,这条线后面是生命无法踏入的死亡地带。 一千头最强壮的战马,以二拖一的方式拉着五百门口径火龙炮,排着整齐的队列,就站在离分割线最近的地方。这些拉车的马统统被注射了大剂量的名为“疯狂野兽”的兴奋剂。一旦迈开蹄子,可以在十五分钟内轻松拉着笨重的火龙炮跑到要塞下。而在这个方阵的后面,那长长的一大摞四匹马牵引的车队,则是负责替其运送弹药的补给车队。 奥拉皇帝和老赤甲并肩的站在离生死分割线不到五米的位置,双手负于背后,紧张而兴奋的望着远处的要塞。在奥拉皇帝看来,取得了莫丹那战役的完胜后,兵败魔族和帝国保卫战所受的耻辱已全被洗清。攻下面前这座“强大而虚弱”的要塞,将成为他的帝皇生涯最完美的收尾。 老赤甲龙的脸上也洋溢着兴奋的光芒:“多少年了?有一百三十多年了吧?七年战争的耻辱,终于可以在今天洗清了!” 奥拉皇帝一脸肃穆的道:“你的老朋友现在就在要塞里,见到他时你打算怎么样?” “大概会陪他坐下来聊一会儿,喝几杯酒,然后,然后再了结我们二十多年来的恩怨吧!” 从军多年的老赤龙,也曾是比蒙王迪斯手下的常败将军,不过对于这位日暮途穷的老对手,他并没有抱以任何恨意。 “想法和我差不多,我也有此意!他确实是个了不起的家伙!” 奥拉皇帝赞同的点点头,脚下的影子已和脚掌重合在了一起,皇帝转过头看了不远处的哥里德尔一眼,老狎西连忙回话道:“再等三分钟,三分钟后就可以进攻了!” 在今天的战斗,我只是一个配角。时间到达时,奥拉皇帝和老赤甲龙将是最先冲过生死分割线的人类,亲自参与对要塞的攻坚战。而我只能跟在他们后面做“陪伴”。 至于如月、缪斯、迪卡尼奥这三个第八代的龙战士,他们被禁止跨过生死分割线。毕竟老狎西的推测只是推测,谁也不知道到时候雷神锤能不能发射,皇帝不想没有“后代”的他们去冒险。就算是七变的龙战士,挨了雷神之锤的一击也一样会瞬间气化,死的连皮肉都不剩。 至于我,能获得与皇帝一起“并肩作战”之殊荣的理由却是希拉怀了我的孩子,所以嘛……这只是名义上的说法,真正的原因确实皇帝怕他和老赤甲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将来继位的如月压不住我这个“不稳分子”。于是拖着我陪他一起“同生”、“共死”。 ——“畜生!” 站在后面,我在心里不停的诅咒着奥拉皇帝,此刻我的心情非常的沉重。这几天我几乎没有一晚能够睡好,直到昨夜我才从哥里德尔那边讨来一些睡龙草,强逼自己好好睡一觉。我心中已经决定,在随后开始的攻坚战时,我将把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皇帝和老赤甲龙身上,只要有偷袭的机会,我绝对会出手将二人全部干掉!由于受禁魔环境的影响,所有涉及魔法元素的武艺在这里都不能使用,其中也包括皇龙惊天决。至于我所修炼的里特先祖的绝学,虽然我无法使用轰天拳和逆世拳,但天灭利用情绪提升力量的效果并不受影响。相比较之下我在这里要刺杀皇帝和老赤甲龙远比在其他地方容易的多。 而且这里是禁魔区域,我最忌讳的龙之叹息也同样是威力骤减,如月无法在这里拉出包含破龙之力的能量箭。我仔细留意过了,从前哥里德尔替如月打造的杀龙箭矢还剩三支,但如月并没有带在身上。没有了龙之叹息的忌讳,一旦翻脸,拼着受伤,我有信心在十招内打败如月。至于缪斯和迪卡尼奥,宰掉皇帝和老赤龙后,有可能的话我当然要杀了他们。 昨天晚上,在得知皇帝将亲自参战后,我已经作了一些相应的安排。按照计划,攻入要塞后,确定雷神之锤再不能发射后,攻击不对会放出烟火信号,如月等人这时才会进入死亡区域参战,但是跟随他们冲锋的部队“恰好”都是我在黑龙骑士团的旧部。 在我的计划里,皇帝被杀后我会立刻放出烟花,利用消息传回来的时间差,提前埋伏在路上,先袭击如月,务求在数招内不惜一切代价的将她生擒。到时能够鼓动旧部叛乱最好,实在不行,也可以以如月为人质,交换希拉她们的安全,到时候带着她们逃到魔族去,也未尝不是个选择。 当然了,这样作的风险极大,几乎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但总比回到帝国后失去利用价值,被狗皇帝慢慢的宰掉要好吧? “时间到了,雷神之锤不能使用了!可以攻击了!” 哥里德尔一声大叫,终于揭开了对托布鲁克要塞攻击战的序幕。奥拉皇帝高举杀神,跨过生死分割线,对着要塞用力一指,身后的七万骑兵发出震天的怒吼,七万余匹战马腾起漫天烟雾,向托布鲁克要塞发动突击。 我拔出逆鳞,变身,跟着皇帝跨过那条生死分割线,正打算陪皇帝一起起飞突击,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拉住了我的右手。我回头一看,把我拉回生死分割线的另一端竟然是如月。 她抓着我的右手,对回头的皇帝道:“父皇,这场战斗太危险了,希拉快生了,但不知道那孩子有没有继承暗黑龙的龙力!还是让他留下来吧!” 奥拉皇帝的目光落到我们握在一起的手上,迟疑了一秒后,什么也没有说,又转过身陪着老赤甲龙一起冲锋。 于是我就和如月一起,站在生死分割线的另一端,遥望着十几万大军展开最后的攻坚战。 战前在帝国特地按照这儿的地势地形,按照一比一比例的将托布要塞外围地形完全的仿造了一个。参战攻击的部队反复的在那处仿制的“要塞地区”演练过无数次攻击行动,每门火炮都有相应架设的位置,射击数据事前计算好,因此攻击过程进行的相当的顺利。 在帝国军队的休整期间,比蒙王拼命集结几万人马于要塞中以防“不测”事件的发生。帝国军队的攻击开始时,发觉雷神之锤不能发射,他急忙将这些部队调出要塞抵挡,以阻止火龙炮进入发射阵地。 但是这些紧急拼凑而来的杂牌军,连帝国的常规部队都打不过,又怎么能抵抗的住混有三万龙骑兵的七万铁骑,很快兽人的反扑就被击溃,火龙炮顺利的进入发射阵地,对着要塞上的目标开始发射。 一小时十一分钟后,当“禁制”的时间过后,托布鲁克要塞还是没有放射出一道令人震慑的死亡光线。 关于托布鲁克要塞和雷神之锤的无敌神话结束了!就像鲁斯贝尔预见的那般,新式火器的出现改变了战争的方式和模式,魔法世界里掺进了新的变数,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的结果,谁也不知道。不过见识了神话终结一刻的龙战士们心中都明白,除非世界毁灭,否则他总会找到新的平衡方式继续发展下去。 如月的手一直都抓着我不肯放松,我“被迫”陪着她一起看完神话终结的全部过程。当代表摧毁成功的红色信号烟花在远处的天空闪过时,生死分割线另一端的帝国士兵发出兴奋的呐喊,这时如月才松开了我的手。 “一起去吧!” 如月望着我,眼神和声音都异常的温柔,脸上更带着一丝羞涩。 我点了点头,又抓住了她的手,拉着她一起穿过了生死分割线。 到达要塞前,托布鲁克要塞的城门已被攻破,战斗已蔓延到了要塞内。虽然兽人将要塞的墙壁修得又高又厚,但也难挡几百门火炮的直接轰击,更禁不住数千斤炸药的爆破攻击,要塞的陷落只是迟早的事。 在要塞外的火炮阵上,我见到了比蒙王迪斯,他倒在地上,胸口中了一剑,血留了一地。老赤甲龙蹲在他身边,一手扶着他的头,另一只手拿着水壶喂他喝东西。壶里流出来的不是水,而是红色的酒,产自格利高里最好的葡萄酒。奥拉皇帝就站在一旁,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位老对手。 比起前一次透过望远镜看到他,这位垂死的老将衰老了很多。额上尽是密密麻麻的皱纹。看到新一代的龙战士走来,他的身体动了动,老赤甲龙识机的将酒壶移开。 比蒙王费力的举起手,指着缪斯道:“你的儿子吗?” “是的!” 在老赤甲龙的示意下,缪斯走到比蒙王身边,跪蹲下来。 比蒙王对老赤甲龙说:“神似而形非,他的外貌并不很像你!” 老赤甲龙叹气道:“其实我很希望他像你,像你这般的优秀!” 比蒙王笑了起来,勉强的笑意中包含着无穷的苦涩。他摇了摇头,把目光移向了我。 “基斯的儿子吗?基斯他胜利了!我输了!” 他望着我的眼神,没有愤怒,却只有遗憾。在场的人中,只有我能完全明白比蒙王这话背后的意思。 十多年前,父亲败亡的那一战。 “龙瘟吗?基斯,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局……你还有什么话想交待的?我会帮你传回帝国的!” “迪斯,没必要觉得自己胜之不武,你确实胜的很漂亮!如果真的还有点遗憾的话,就把我的剑交给我的儿子吧!他已经十五岁了,最多只要十年,你就会在战场上和他相遇!” “你的儿子!他一定很像你吧!” “像我?不,我不希望他像我!不像我才会比我出色,我更希望他像你!” 当年垂死的父亲,也曾说过和老赤甲龙相同的生子当如比蒙王之类的话。 “如果觉得此战胜之不武,那将来你就在战场上打败我的儿子吧!你打败了他,也就等于打败了我!” 这时父亲对比蒙王说的最后遗言。 我也跟着缪斯跪蹲下来,摇头道:“你没有输,输给我的人是兽人王,他太蠢!他死前挖掉了自己的眼睛,说没面目见你!” 比蒙王露出难过的表情,闭上眼,数秒后他猛地睁开眼,问我道:“听说你快做父亲了?” 我点点头。 “有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你,你屠杀那些妇孺的时候,心理是怎么想的?只是为了胜利吗?” 终于,终于被人公开质问这个问题,我一愣。本能的回过头,望了望这一切的真正策划者一眼,发觉他也政冷冷的看着我。 我回答道:“你打败过我爷爷,也打败过我爹,又几乎打败了我!我的女人怀了我的孩子,如果我不打败你,二十年后我的孩子可能又要和你交手!我讨厌这种轮回反复的命运,我要斩断他!” “只是为了斩断这条轮回的锁链,所以你不惜大开杀戒?” “对!” 我咬牙切齿的逼自己再次背了这个黑锅。 比蒙王的连上露出遗憾的表情,他对我说道:“知道吗?我也快做父亲了!我的妻子米兰达也怀了我的孩子,照时间上推算,大概再过几个月就会出生了吧!” 我一阵愕然,不光是因为米兰达这个熟悉名字,而是因为她怀了比蒙王的孩子。 “你已经七变了,也快死了!我想二十年后,我们的孩子可能又会互相残杀吧,为了替我报仇……” 我有种被命运嘲弄的感觉,我疑惑道:“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提前动手吗?” “不怕!” “为什么?” “因为决定我的孩子命运的人不是你,而是他!” 比蒙王把头一扭,目光指向了旁边站着的奥拉皇帝。 奥拉皇帝把头一扬,傲然道:“你可以放心,雷兹的后代并不屑于对妇孺下手,他们只会为有强大的对手的出现而兴奋!” 我当然在心里大骂皇帝的下流无耻,比蒙王确实很了不起,只是凭着我的一个动作,他就猜出血色方案的真正幕后指使者是奥拉皇帝。 如月在边上插了一句,作出了承诺:“即使兽人亡国了,我也会不让外人伤害你的家人,同时我也会善待你的人民!” 比蒙王露出一丝微笑,感激的看了如月一眼,眼睛里的光华渐渐的黯淡下去…… “你的女儿很优秀!” 这时他最后的遗言。后记: 比蒙王:“没想到居然会是我这个死人和作者开座谈会。对了,在上一集的介绍中,我不是死在暗黑龙手上吗?” 青蛙:“本来,按照当时青蛙的本意,是想让你和达克悲壮地一对一单挑,然后轰轰烈烈地败死!可是后来一想,像你这样的英雄人物,怎么能够死在达克这样好色的家伙手中呢……” 比蒙王“……” “在原来的设定里,你还会有一个年轻有为的儿子跟在身边,在败死前你会求达克放过你的儿子,达克答应了。可是事后他回想起来,又担心自己的孩子将来被你的儿子找上门寻仇,于是就追上去把你的儿子咔嚓了!” 比蒙王狂汗中…… 青蛙:“还没有完呢!你的儿子在临死前嘲笑达克,说自己的妻子米兰达已经怀了孕,达克想斩断命运轮回锁链的念头恐怕要失算了!” 比蒙王瀑布汗:“米兰达现在在书里成了我的老婆,若是照原来的设定,我不成了‘扒灰公’了?” 青蛙奸笑道:“后来青蛙想想,像你这样的英雄人物落得如此下场,已经够悲惨的了,于是我就把你儿子的剧情套到你身上了,让你既有美女又有后代……” 比蒙王无言…… 青蛙:“不过你放心,达克他也不得好死!下一集就是他和皇帝正式翻脸的剧情了,刑场之章结局的大揭晓!做恶多端的暗黑龙将在这一集被变态的作者狂虐不休!” 达克满脸黑线加瀑布汗。 青蛙:其实这一集预定中的收尾处,是达克和如月两人前嫌尽弃,来一段激烈的床戏收尾的,谁知道战争部分还是超出了青蛙的预计,只好把这段剧情挪到下一集的第一章了。 第三十集 第一章毒酒(上) 随著托布鲁克要塞的陷落,龙骑兵计划的顺利完成,我的军事生涯也就此宣告结束。攻破要塞的当晚,奥拉皇帝在托布鲁克要塞里举办了盛大的酒会庆祝这一伟大的胜利,同时大规模封赏有功之臣。 罗宾被正式任命为青年近卫军的军团长,外加一个已严重贬值的伯爵头衔。而原先的军团长奥维马斯则被“提拔”为统领作战处处长,表面上看是个仅次于副统领的要职,责任重大但却不能真正掌握到军队的实权。其他各个军团的将领,诸如虎特、波布尔、娜依秀等人都各有封赏。而对于我这个在战前就已声称战后将要退出军界的头号功臣,奥拉皇帝给了我最“实在”的封赏——公爵身份世袭叁代!也就是说,希拉肚子里的孩子落地之后,就是公爵的身份,而且这份“恩赐”将延续叁代。 对于这份“赏赐”,我一点也没有喜悦的感觉。我只希望我和希拉的孩子是个普通人,平平凡凡,长大之后,可以做个画家、音乐家、艺术家,实在不行,当个泥水匠或木匠都可以!只要不是龙战士,只要能做个普通人,不必上战场和他人厮杀,能够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就行。人类的文明进化到现在,已远远地超过了兽人和魔族,他们迟早会成为大地的主宰者。人类的未来,已经不再需要龙战士这种“不正常”的生物来守护!被诅咒的力量,被诅咒的命运,就到我这一代结束吧! 然而这些依旧只能是希望,就像我无法斩断那条轮回的锁链一般,我也无法决定希拉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龙战士。在当晚的庆祝酒宴上,依照我的要求,奥拉皇帝把我手中的职位交由老赤甲龙担任,由他来主持下一阶段对兽人本土的征伐。 在庆功的酒宴上,发生了一件“小事”。 奥拉皇帝在对我封赏时,旁边的侍女替我用托盘端上了两杯鸡尾酒。盛酒的杯子一金一银,奥拉皇帝先挑走了金制的酒杯,我只好跟著拿走银制的杯子。 银制的酒杯,琥珀色的美酒,端在手上却像是捧著个刺猬。我不敢喝这杯酒,因为怀疑酒里有毒,但如今是皇帝当众向我敬酒,又如何能够不喝? 一时间,四周鸦雀无声,参与酒会的高级将领们都一手拿著酒杯,目光全集中在我和皇帝的身上。如月就站在奥拉皇帝的身边,眼睛里流光转动,目光中透著极其复杂的情感。至于“屈尊”向我敬酒的奥拉皇帝,脸上则是挂满了“欣赏”的微笑。 “喝还是不喝?” 刹那间,我的脑海里转过无数的念头,最后做出了决定。 我把杯子一顷,把酒倒在了地上。 我一脸虔诚地道:“这一杯酒,还是献给七年战争时牺牲在这儿的前辈龙战士们,以及叁百年来为攻克这座堡垒而牺牲的无数帝国精英们!” 微笑的奥拉皇帝脸色如常,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随之面不改色地跟著将酒顷到地上,跟了我一句道: “这一杯酒同时还是献给死去的英灵们,愿他们的英魂在天国得到安息!” 从表情上看,他没有对我的举动表示出任何的不满。周围的人也有样学样,一片顷酒祭天和缅怀牺牲者之声。 端著托盘的侍者们开始给四周的宾客换酒,站在台阶下的奥维马斯从一个侍者手中拿过托盘,抢在给皇帝送酒的侍女到来前把酒送到我面前。看出了我的窘境之后,奥维马斯站出来替我解决难题。 托盘里有四杯酒,望著突然插了一腿的壁虎,奥拉皇帝眼中闪过一道异芒,没有多说话,不声不响地由奥维马斯端著的托盘里拿起了一个酒杯。 我心中暗暗地为壁虎叹息,奥维马斯这么公然地帮我,等于给自己惹上了天大的麻烦。我拿起一杯酒,心里想著该怎么替奥维马斯圆场,如月插进来,双手将余下的两杯酒拿了起来。 她把其中一杯酒递给了奥维马斯,然后主动和他碰了一杯。 “奥维马斯将军,此次战役能够获胜,你功不可没!我敬你一杯,希望你再接再厉,不要辜负我父皇的期望!” 如月的插入让我松了口气,有她出面做保,奥拉皇帝再怎么样应当也不会对这只“不识时务”的壁虎动手吧? 我和奥拉皇帝开始碰杯,一起微笑地饮下杯中的甜酒,将假惺惺的表演继续进行下去…… 酒会还在继续,饮下这杯“百味交杂”的红酒后,我借口身体疲倦,早早地逃回自己的房间里。在亲眼见到奥拉皇帝心狠手辣与心黑无耻的一面后,我早已胆战心惊,在他身旁多待一分钟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回到房间,我整理著自己的私人行李,准备当晚就卷起铺盖悄悄离开。按计划,奥拉皇帝还要在托布鲁克要塞停留叁天才会返回风都,而我是应当和他一路同行回去。但经过酒会的事以后,已生出惧意的我说什么也不会孤身一人陪著这位虎狼成性的皇帝一起走,那实在是太危险的一件事。 收拾完包裹,我坐在桌前,点起灯开始写信。信是给奥拉皇帝的,无非解释自己如今归心似箭,实在等不及陪他一起慢慢地走回家去,所以现在先走一步请他原谅云云。我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失礼,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龙战士,又是立下大功的功臣,他想治我的罪光凭这点借口还不够。 信写了一半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来者是卡都斯,他向我传达了一个讯息:如月公主想见我。 跟著卡都斯来到如月的房门前,推开门,我看到她正屋里整理行装。听我推门的声音,如月回过头道:“我和父皇离开太久了,国内最近不太安宁。我打算连夜赶回风都,和我一起走吗?” 望著如月那张带著微笑,同时夹杂著羞涩的脸,恍惚间我生出春风拂面的感觉。 “冰河期过去了吗?又回到从前的蜜月期了吗?” 翻脸是在瞬间,合好也是在瞬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真是永远捉摸不透啊! 接下来的事,有如当初我带著小公主逃离丽安娜皇后寝宫那一幕的重演,只不过对象变成了她的姐姐。如月给卡都斯留了张字条,要他在第二天转交给皇帝。对于这位做事向来我行我素的表妹,卡都斯毫无办法,惟有苦笑著接受了这个倒霉的差事。 离开托布鲁克要塞后,我们“脚”不沾地,闷不做声地赶了一夜的路,临近天明时,六变如月毕竟体力不如我,最终支撑不住停了下来。此时我们离托布鲁克要塞已有百余公里的距离,选了一处靠近河流的树林作为栖身之所后,我们稍稍地梳洗了一下,接著我开始支起单人用的野营帐篷。 离开托布鲁克到现在,如月和我彼此间没有说一句话,她只是作为我的下手在一边帮忙。很快一个帐篷就被支了起来,我正准备做第二个时,彼此间沉默的气氛终于被如月主动打破。 “一个就够了!” 如月的声音细如蚊鸣,我差点以为是自己耳鸣听错了,但是看著她突然变得有些害羞和回避的眼神,我知道刚才不是幻觉。 我有点激动,张开两臂,一下子把如月搂进怀中,一边吻著如月光洁的脸蛋一边哼道: “琳,你终于原谅我了吗?” 如月垂下眼皮,右手捏成拳状,捶了我的后背一下。 “原谅你了……” 我心中大喜,这一年多来横亘在我们俩之间的沟壑,似乎就因为如月的这一句话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双方关系刚刚缓和,我的双手立刻不老实起来,隔著衣服在如月身上的敏感部位开始乱摸乱捏。 如月身上的力气似乎就在说出“原谅你了”这几个字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身体软得像团棉花,虚弱地靠在我身上任我摆布。在亲过她的脸蛋后,我的嘴开始攻击如月的唇,她只是稍作犹豫就配合地开启双唇任我偷香。我们俩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如月热情的反应犹胜“蜜月期”时,在火辣辣的热吻中,我生出一种古怪的感觉:自己吻的人并不是如月公主,而是她的妹妹。 小公主和我接吻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次她都是放开心灵,百分之百“全身心”地投入,并将此当成是一种快乐的享受。而如月却不同,接吻在她看来只是一种男女间“热情”交往的必须的形式。尽管我在“蜜月期”时本想好好地“调教”一番,但由于她本人“不好学”的原因,吻技一直很烂。 但这一次如月给我的感觉却不同了,我感到她已经放下了一切包裹,像小公主一样地投入了。虽然技巧上依旧乏善可阵,但却明显是在努力地配合著我。 “又一个蜜月期吗?” 感觉到如月的变化,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好色的男人都是这样,只要漂亮的女人肯主动的示好,从前再大的矛盾都会很快的忘记,并陷入自我陶醉的幻想中。 我和如月一起倒在了刚支好的帐篷里,彼此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飞”出来,落在外面草地上,很快我们俩就全身赤裸地搂在了一起。 我双手握著如月饱满的乳房,慢慢亲吻著乳头,如月的反应很灵敏,也迅速地起了反应,甚至发出了低低的呓语,我的每一下挑逗都能引起足够的反应。 我慢慢的从乳头亲到如月私处,飞行了一夜还未洗澡,那里带著一股淡淡的汗腥味。我把鼻子凑上去用力地嗅了一口气,下身立刻起了火热的反应。战争爆发到现在,我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如今美味当前,差点就忍不住了。 “琳啊,上次我太粗暴了!这次我会非常非常地温柔地!” 我强忍著立刻提枪上马的欲望,一边好言“抚慰”,一边轻轻地将如月身上的最后一件遮物:半透明的薄纱内裤从她腿褪下。“冷战”了一年多,也“休战”了一年多,如月的“床上功夫”因为疏于“修炼”,如今是全面倒退。 “好香啊!” 我拿著如月的内裤放在鼻端处猛嗅,这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调情动作,就羞得她扭过头用手捂住了脸,被我架肩膀上的双腿用力地一夹,狠狠地给了我脖子一下。我侧过脸在如月光洁的大腿上亲了一口,涎著口水道: “嘿嘿,还没有开始就急著用腿来夹我了,等下进去时,记得夹紧我的腰!” “你这个坏蛋!” 如月闭著眼手一捞,劈手夺走了那条性感至极的薄纱内裤,想要扔到外面,又觉得有些不妥,最后在我的“建议”和“帮忙”下,它被垫在了如月的香臀之下。 看著如月“配合”的动作,我的双手手指轻轻地分开那两片娇美的肉唇,那片“重生”的,薄而坚韧的薄膜暴露在眼前。我紧皱著眉头,故意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真是一层很麻烦的薄膜啊!我又要当一回垦荒牛了,太辛苦了!” 我的话还刚说完,耳朵一痛,已被如月狠狠地揪住! “便宜都让你占够了,居然还敢说这种话!” “哇!” 抱著替即将到来的破瓜之痛做提前报复性预支的准备,如月的这招“开大炮”(揪耳朵)出力又重又狠,痛得我捂耳大叫讨饶。 “琳,快松手,很痛的!” “你还知道痛啊!你知道上次我被你弄得多痛吗!” “上次是不小心,这次我会注意的!唔……快松手!” “不行!我得先把痛讨回来!” 如月的手继续加力,那一刻的她的脸上挂娇媚的笑容,有如一个怀春的少女正和情人调情,哪有半丝不近人情的女王的影子。霎那间流露出来的风情,看得我都呆住了。 耳朵上火辣辣的痛把我拉回现实,如月现在是够“温柔”的了,但还是那么的“暴力”。 “啊!痛啊!公主,放手……琳……老婆,老婆快松手,你快弄死你的男人了!” 在短短的几秒内,我对如月的称呼连换了叁次,而她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轻,最后终于松开了手。 我开始舔弄如月的下身,先是用舌头将稀疏的阴毛打湿,然后又用舌尖把阴唇裹著的阴蒂“剔”了出来,用舌尖和牙齿轻轻的刺激著。对于如月这个“再生”的“处女”来说,我的挑逗手法并不陌生,而放开了一切芥蒂的她在身体上也完全放松,任由我摆布。在我刚开始探索时,她的喉间就送出了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很快地我的嘴里也充满了女黄金龙淫液独有的异味。 当我感觉前戏差不多时,正准备将如月的一条大腿扛在肩上作势插入,平躺在地上的如月却直起腰来,主动地用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她对我说:“这一次我自己来!” 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如月的脸,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通过紧贴著的皮肤我知道此刻的她全身一片火热。 我们俩对抱著坐著,如月跨坐在我身上,有力的双腿紧紧夹著我的腰,她一手扶著我的巨大的肉棒,一手勾著我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坐下。 “放松,放松,你的肌肉太僵硬了!” 我的双手托著如月的厚实的肉臀,“引导”著肉棒的端头不时地和如月的下体接触著,因为过度的兴奋,我感觉自己的鼻孔仿佛都会喷出血来。 尽管口口声声说要由自己采取主动,但如月还是有些紧张,想“坐下”又有点退缩,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和我的肉棒碰触了几下后,搭在我的脖子上的右手猛地一用力,身子向下一顿,终于“义无反顾”地“坐”了下去。 “呜!” 我和如月几乎是同时发出了痛呼,我是脖子被如月抓得生痛,而她则是因为再次享受了破瓜之痛。如月这一下又重又狠,令我的“朝天一炮”直接贯穿至底。当然了,我脖子上的“痛”远远不及下身传来的“乐”来得强烈。感受著下身传来的湿热窄紧的快乐,我托臀的双手托起如月屁股用力地搅了又搅,狭紧的感觉令我满意地哼出声来,虽然是"假处女",但如月给我的感觉还是像从前般地美妙。 我关心地问道: “琳,很痛吗?” 如月没有答过,只是用凶恶的眼神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狠咬一口。 “啊!我知道了!别乱动,动会更痛的!我先把你治好再说!” 我是痛并快乐著,心里乐开了花,右手轻抚著如月的后背,左手伸到双方的结合处,准备施放回复魔法,却被如月止住。 她在我耳边道:“不必了,我喜欢的是完全真实的感觉。” 肉体的噼噼啪啪的碰撞声很快响起,如月跨坐在我身上,主动地扭动起腰肢来,主动得像久旷的怨妇,随著她身体的摇动,高耸的乳房不在我的掌中变幻著形状。既然如月采取了“主动”,我也乐得坐享其成,双手握著她饱满结实的乳房把玩个不停,身心之畅美实在是无以复加。 双方都是“熟手”,对彼此身体的敏感点也很熟悉,加上都禁欲许久,很快地我们俩就逐渐接近欢爱的高峰。跨坐在我身上的如月,脸上挂著一抹艳丽的粉红,完全是又羞又兴奋的表情,望著我的眼神时不时地抛出勾魂夺魄的媚眼,哪有半点冰山美人的样子。 感觉到双方交合处溢出的蜜汁愈来愈多,极度兴奋的我忍不住又动了坏念头,暗运龙力聚集下身,剧烈膨胀的肉棒撑得如月发出失神的尖叫。趁著她手足俱软,周身无力的间隙,我腰肢一挺猛地坐了起来,一手揽著如月的腰一手撑地,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们的战场已经由帐蓬内转移到了野外。 “呀,不要!” 见我恶习难改又要使坏,如月羞急之下用手轻捶著我的胸膛,完全是小女孩撒娇姿态。我哈哈大笑抱紧如月迈开双腿大步地跑了起来。 我的目标是这片树林外的粮道,帝国后方往北方军团驻地运送粮食的必经之路。 “你这变态……暴露狂!呀!快停下,不然我杀了你!” 以如月的聪明立马明白我想做什么,只是我无恶不作的肉棒此刻正操得她手足痉挛,无法反抗。失神的她除了大叫之外,双脚本能地将我腰夹得紧紧地,死也不肯松开。 借著奔跑之力,我的肉棒和如月柔嫩的花蕊做著最激烈的碰撞,酸麻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地传来,当我的脚掌踩到运粮的大道上时,在强快感的冲击下,下身的再一次膨胀,撑得早已达到极限的如月尖叫不止,随著我的大声大吼,憋了好几个月的龙精全部射入花蕊里…… “哇!变态……” 如月狠狠地骂了我一句,然后全身颤抖的抱紧了我的身体。 “我的腰快被夹断了……” 我舒爽无比的吁一口气,就差没有仰天长笑了。 与此同时,如月无力地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嘴里的哼骂声越来越低。 “达克?秀耐达,你这个变态,色狼,流氓,下流坯……” 第二章毒酒(下) 经过连续七天的赶路,我和如月到达了所罗门要塞,因为如月要在此处理军务,我陪著她暂时停了下来。帝国军队在布鲁斯大陆获得了空前的大胜,而阿兰德指挥的南方军团却战果平平,并没有什么辉煌的战绩。不过我和如月心里都明白,北方军团能取得大胜,阿兰德的南方军团同样功不可没。 据黑鹰骑士团提供的情报我得知,魔族上层对援助兽人并非十分热心,但紫电龙赫克托尔却力主增援兽人。在他的极力游说下,魔族方面最终派出了六个军团,总计叁十五万大军的增援托布鲁克。但阿兰德指挥的南方军团却像一根钉子般,牢牢地钉在通往布鲁斯大陆的必经之路上,硬生生地堵住了魔族援军前进的道路。当北方军团和兽人大军在托布鲁克要塞前开始“无聊”的“对望战争”时,帕米拉平原上对峙的双方却乒乒乓乓地打得无比激烈。 和不能使用魔法的死亡大叁角地区不同,南方军团所属的战场依旧是以魔法为主导的世界。火炮的出现虽然让魔族“大吃一惊”,并遭受了不少的损失。可是在开战不到一个月后,魔族已找到对付这种武器非常有效的方法,甚至还反将一军,令帝国方面损失惨重:他们开发出一种名为“爆炎的地狱”的炎系防护结界,当威力惊人的炮弹飞出炮膛进入这种魔法结界的影响范围后,就会自动在空中引爆,从而失去作用。最令帝国军队头痛的,却是这种可以提前引爆炮弹的结界的影响范围直径高达五公里,竟比火龙炮的最大射程还要大。 当这种结界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时,魔族方面就利用它成功地重创了南方军团的火炮部队:他们先是派出著名的雄鹰骑兵团向人类的火炮阵地发动进攻,引诱其开火。当帝国炮兵们匆匆匆忙忙地将炮弹推入炮膛,拉动炮绳的时候,位于后方的魔族魔法师悄悄地展开结界。结果当这些装著烈性炸药的炮弹刚刚飞离炮膛,受到结界的影响,当场就在炮口十来米远的地方提前自爆。这一战南方军团的火器部队几乎全军覆没——几乎都是自己发射的炮弹炸死炸伤的。 幸运的是阿兰德是个传统军人。他并不像罗宾般“迷信”新式火器和新式战法,他本人对这种武器并不是完全的信任,哪怕这种武器在先前一个月的战斗中已经取得惊人战果。火炮部队在阿兰德眼里不过是一群不会消耗法力的“魔法师”而已,并没有过分的倚重。 因而尽管那一战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南方军团也并没有阵脚大乱。在阿兰德的指挥下,南方军团以重装骑兵对重装骑兵进行反突击,魔法师部队对魔法师部队互相压制,用“传统”的作战方式击退了魔族的这次猛攻。 由于在南线魔族方面的军力胜过帝国,在火器失去作用后,战争的主动权很快转移到魔族方面。不过从开始阿兰德的战略方针就是以守为主,构筑一道又一道的梯形防线,和魔族打阵地战,拖延战。先前一个月利用新火器发动攻势,取得战场的优势和主动权,不过是为己方布置防线,挖壕筑垒,修建坚固防御阵地争取时间罢了。 虽然付出了火器部队几乎全灭的代价,阿兰德还是争取到了时间,帕米拉平原上的战争很快就被拖入魔族最不愿意见到的“阵地战”。在随后战争中,魔族方面将兵力增加到四十余万人,并在局部战役中取得了一些优势和突破,但经过两个月的苦战,他们也仅仅将已方战线向北推进了不到五十公里而已。北方军团在对马川平原上全歼了兽人主力大军后,那些分流裁撤下来部队,大都补充进南方军团,得到补充的南方军团已实力大增,成功地稳住了战线。 龙骑兵计划此刻已是圆满地完成了。帝国方面虽然物资消耗巨大,但兵员的损失并不严重:加上南方军团,伤亡不过十二万人而已。 但好大喜功的奥拉皇帝还想将战争再打下去,他得陇望蜀,拿下了不落的要塞,却还要攻下兽人的首都,吞并整个布鲁斯大陆,甚至还野心勃勃地计划要“将兽人彻底地从世界上抹去”。 战争还将继续,不过已和我无关……真的无关吗?不,还是有些关系的…… “若是兽人真的灭亡了,那么魔族呢,以如月和皇帝的野心,将来肯定会发动对魔族的战争!那么那个在南方已为我诞下一子的魔族女皇,她的命运又将如何?” 而一条来自黑鹰骑士团,无法确认真伪的情报则令让我感到忧心忡忡。 “开发出-爆炎的地狱-魔法的魔法师,不是别人,正是卡尤拉女皇和魔神路西法的孩子尼诺!” “魔族方面谣传,这个还在依呀学语的孩童,只是看了一枚被魔族拾获的未爆的哑弹,用了眨了下眼皮的功夫,就开发出了这种令火龙炮变成废物的魔法!” 我那从未谋面的儿子尼诺,再一次地被“神化”了。如月是和我同时听到这则无法证实真伪的消息,她先是一愣,然后我注意到她的嘴角边浮出一丝微笑,然后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兴奋的光彩, 她轻声自语道:“希望这是真的……” 那一刻,如月脸上的表情像极了一个人:雷兹?法比尔,当年雷兹在战场第一次和汉尼拔相遇,并吃了他一点小亏之后,他对著我的先祖也曾露出这样的神情,期望的表情。我感到放心的是,拥有雷兹虚拟人格的如月,即使将她灭了魔族,也不会伤害我的孩子——至少在尼诺达到最强之前,因为当年的雷兹就是这个脾性,但这也是让我不安的原因。 “我的孩子尼诺,他真的像传说中这么”神“吗?” 那一刻我也被勾起了兴趣,若不是身不由已,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溜到魔族去,亲手抱抱这个被魔族视为未来和希望的“神之御子”,我的儿子!一想到如月把尼诺当成了未来的对手,我就头痛万分。 “我真是一个很没用,很糟糕的父亲啊!” 对于尼诺,我很想为他做些什么,但实际上却什么也无法做到。 虽然被尼诺的事情烦心,但在我在所罗门要塞的那几天还是过得很快乐的。白天帮著如月处理前方的军务,晚上却和她春宵浪漫,好不快活。在我的调教下,如月在床上的表现也越来越令人满意,只是替我口交和贡献后庭的处女这两事,却始终不肯让步,令我倍感遗憾。因为奥拉皇帝好男风的关系,所以对用后面做爱相当反感,她不乐意我也不好强求她 第五天,当奥拉皇帝率军回到所罗门要塞时,我感到自己和如月的好日子似乎要到头了。奥拉皇帝回来的速度出乎我的意料,从所罗门要塞到托布鲁克,正常行军一般要一个月的时间,但皇帝却只带著身边护驾的十二位幻象骑士赶回,路上只花费了九天的时间。 更令我意外的是,回到所罗门要塞的奥拉皇帝丝毫没有追究我不辞而别外加“拐”走公主的行为,确切地说他当此事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和我见面时反而表现的难得的和言悦色。既然皇帝回来了,和我又不是夫妻关系,如月也不好像前几天般公然和我双栖双宿,当晚我只好一人独守空房。 第六天依旧平静无波地过去了,我从如月那儿得到确切的消息,奥拉皇帝还要在前线待上一段时间,暂时不回到风都去,不过如月将和我一起回风都。这是个好消息,世上还有什么事比与和虎狼成性的奥拉皇帝一起回家更恐怖的? 当晚我依旧一人独睡,谁知熄灯躺下之后,黑暗中却有人推开房门潜入我的房中。皇帝回来后,我连睡觉都睁著一只眼睛,立刻在第一时间觉察到了异样。 “什么人?啊,琳?” 进来的人是如月,我弹出一个微型的魔法火球想点灯,却被如月在半途拦截熄灭。 “怎么了?” 我刚想问个究竟,如月火热的身体已靠了过来,贴在我身上将我压回床上。 “琳,是不是食髓知味,才一个晚上没陪你,就春思难耐,欲罢不能了?” 我毫不客气地上下其手,很快我们俩就全身赤裸地搂在了一起。这一晚如月出乎意料地热情异常,她和我变换各种姿势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甚至她还破例为我口交了一次,她全身上下,也就后庭的菊花我没有享用过。 这一晚我们几乎没有说过话,只是不停交欢交欢再交欢,直至双方都筋疲力竭。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却发现枕边人已不在。 “唔!” 我心里莫名的恐慌起来,随即感应到如月的黄金龙力就在附近,这才又放下心来。 “她好像比我早起了一个多小时,是去处理公务了吗?身为皇储真是不容易啊!” 我叹著气爬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脖子上和肩膀上到处都是细小牙痕和抓痕,昨晚和如月那一战实在太惨烈了。 “幸好如月这样的女人只有一个,一旦完全放开的话,床上功夫真的是很出色!差点精尽人忙,也只能搞成平手!太恐怖……也太爽了,嘿嘿……” 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心想幸好龙战士的力量只能一子相传,否则万一哪天我把小公主也弄上床,她们姐妹俩齐上阵,我一枪挑二女罩得住吗?正在胡思乱间,房门咯吱一声开了。我寻声望去,眼珠差点凸爆飞出。 如月身上穿著一件粉红色丝绸睡衣,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一道深深的乳沟。这身粉红的丝绸睡衣,半透明的质地并不能有太好的遮体效果,上半身不但可以清楚地看见衣下那对饱满双峰的轮廓,甚至连峰岭顶端的那两颗红梅都有些若隐若现。 “搞什么鬼啊,穿成这样,要是让别人看见,我不是吃大亏了吗?” 我摸了摸鼻子,猛吸几口气,生怕一时冲动鼻腔喷出血来,如月的穿著实在太性感太诱人了。当如月走到我面前时,目瞪口呆兼旗杆高举的我才注意到如月身上另外一些被我忽视的特征。 她的原本总是垂腰的长发如今盘成一圈,用一根银簪别住,梳成一个很普通的家庭主妇的常用发髻。这个发髻虽然平平无奇,但对如月和我的意义来说非同一般,我感到她已完全放弃了皇女的身份,而是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家庭主妇,不是吗?此刻如月手上端著的那个银盘里,里面盛放著的,正是她精心为我烹制的早餐。 一块烤得微焦,卖相却不太好,吃起来估计也不大可能会香嫩可口的牛脯肉;两片切的厚了点的面包;一个煎得过熟的荷包蛋,再加上一大杯本不该出现在早餐桌上的鸡尾酒。怎么看如月亲手为我端上的这份早餐都不像是一个手艺高超的大厨做的,说它是个初学掌勺的“菜鸟”的处女作我倒是很相信。 “你做的?为我做的?自己一人亲手做的?” 我又惊又喜,简直是受宠若惊。如月的头低的很低,不抬头看我,显然她觉得自己的作品不太出色,不好意思面对我的“审核”。 我心里美滋滋地接过盘子,挥动刀叉,故意吃得啧啧作响,同时边吃边赞道: “牛肉不错,调味佐料还是放得恰到好处!比我的水平高多了!”(实际上烧烤得有些过了,老了点,嚼起来有点吃力) “面包很香,切口很漂亮,看样子你用剑的技术改在餐刀上一点也不退步!”(如月忘记抹果浆和黄油了,更少了必须的水果调味。) “煎得熟透的荷包蛋是我最爱吃的!”(实情当然不是这样……) 如月为我准备的这顿早餐,从口味和厨艺都非常非常地“一般般”,但想到她特意为我准备早餐的苦心,我吃著心里比嘴上要美得多。 最后我端起那杯被调成分成红蓝绿叁层色彩的鸡尾酒,对著窗口的光线照了照。 “你调酒的手艺相当出色啊!对了,宫廷里有最好的调酒师,你一定受过他们的指点吧!” 如月的头低得更低了,显然她也听出我是特意赞美她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把酒杯放鼻端嗅了一下,醇香入鼻,沁人心脾。如月替我调的这杯鸡尾酒,所用的叁种酒都是上等的好酒,每种酒的存放年期至少都在十年以上。不过早餐的时候配这种鸡尾酒,似乎不大合适。不过想到这是如月亲手为我调的,说不好不合适,我还是喜滋滋地端起杯子就要品一口。 就当酒杯的边缘碰到嘴唇,一直低头的如月突然抬起了头,不等酒液碰到我的嘴唇,她已抢先一步抓住了我手中的杯子。 她冲著我叫道:“别喝!” 如月脸上的表情异常地紧张。 我奇道:“怎么了?” “酒……” 她看了一眼,眼神异常惶恐,只和我对视了一眼,就又逃避般地垂下了头。 “早餐好像配鸡尾酒不太好……我去换果汁和牛奶来!” “没有那个必要啦!这样很好啊!” 我握著酒杯拉回来,和如月一拉一扯间,杯中的酒溅了出来,泼洒在在如月的胸口上。亮晶晶的好大一片。 “嘿嘿……” 我两眼泛著淫光,手指松开酒杯,向前一探,抓著睡衣的胸襟用力朝两边一拉,一招抓奶咸猪手,将如月胸前高挺的双峰紧紧地握在掌中。 “不要啦!” 就在如月的惊呼声,我的舌头已落在了她的乳沟上,又吮又吸又舔,乳沟乳头乳房肚脐眼全不放过,将沾在皮肤上的酒滴一滴不漏地全舔入口中。 “味道真是好极了!” 我赞叹著,占够了便宜后,我握著如月双峰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看望怀中低头含羞不肯望我的女人,我心中的成就感万分高涨:终于,终于把如月变成真正的有女人味的女人了! 如月一直低著头没有抬起来,她用细如蚊吟的声音道:“达秀,你这好色的坏蛋,真是要色不要命……” “怎么了?” “酒里……酒里有毒!” “有毒?” 我笑了起来,一手拿过她手中的半杯酒放在桌面上,另一手却揽著她的腰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硬得生痛的肉棒抵在如月的后臀上,心中欲火越烧旺。有了女人味的如月真是一个尤物,昨晚搞了那么多次,现在我又想干了。 我双手摸著如月乳房挑逗著她,嘴里自信满满地道: “酒里怎么可能有毒?我的琳虽然又凶蛮又不够温柔,但以雷兹为偶像的她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来?” 奥拉皇帝敬的酒我不敢喝,但如月替我准备的早餐,我却完全可以放心地吃下,高傲自负的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这份信任我还是有的。 “今天的你,真是太美太有女人味了!我才不信你会下毒呢!如果酒里真有毒,我就挖了自己的眼睛!” 我一边满不在乎地笑著说话,一边拉著如月的双手按在她自己的乳房上,两边压著向中间并拢,令两只圆球状的乳房并贴在一起。 “这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酒杯!” 我拿过放在桌上的另外半杯酒,将叁色的酒液倒入乳沟之中,然后把嘴凑上去,吧吱吧吱地吸吮起来。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要上了!” 半杯鸡尾酒下肚,心理上的影响加上肉体上的刺激,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如月的身上除了这件粉红色的睡衣外,就只有一件薄得不能再薄,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蕾丝小内裤。欲火焚身的我把手插入如月的睡衣里顺著肚脐眼摸下去,一把抓住了这条性感的小内裤,却发现触手粘粘乎乎的,湿滑无比裤头处全湿透了。 “怎么回事,才刚开始就春心荡漾了,琳你也太热情了吗?” 我一愣,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昨夜我和如月“一战”,战斗过程实在惨烈。以我的体质,今天一早起来,后腰都感到有点发虚,也不知道往如月的子宫里射了少多精液。 今天一早起来,尽管如月已经沐浴过,但我在她体内的存货实在太多,怎么洗也无法完全洗净,以至于走路、做菜的时候,子宫里的精液仍然不停向下溢流出来。如今裤头上那些令我感觉粘滑的东西,全是我的杰作。 我越想越兴奋,也不管如月的意愿如何了,一手扯如月的裤子,一手扯我自己的裤子,当双方的下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我双手托著如月的大腿把她的身体举起来再放下,前后只用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就顺利地完成双方肉体合而为一过程。其间如月对我相当的配合,她完全放松身体任我摆布。我瞧了她一眼,如月的头仍然垂得低低得的,不肯抬起,显然是被我越来越荒唐的行为羞坏了 我的双手重新放在了如月的胸口,同时腰部摇动,以坐姿开始了我最喜欢清晨运动,一时间耳里满是抽出插入,腿肌碰臀肉的“啪滋!”声音。我一边兴奋地做著运动,一边继续说著下流话: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现在,我这只迟起的大鸟,就要在这儿吃了你这只早起的虫儿!” 从前我和如月床上大战时,每次我说这些污秽的下流话时,身上总免不了被她用手指狠掐几下。但今天她的反应却有点奇怪,仅是低著头任我由下往上的猛操。身体在我的侵犯下不住颤抖,花谷的嫩肉剧烈痉挛著,胸前的一对大乳随著我的双手的动作上下摇动。 我立刻就由如月的反应感觉到她的灵魂似乎不在身体里,抗议道:“喂,太过份了吧!刚才我才想出这么经典的清晨运动的台词,你怎么没有反应?清晨的锻炼是很有意义的运动,走神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啊!” 被我这么一叫,如月这才“啊”的一声回过神来,仰起头看我。望著近在咫尺的红唇,我想不想马上吻了过去,然后就是长舌入侵,痛吻一番。 “这就对了!” 许久,唇分,看到女主角终于回过神来,双方的唇分开时如月的眼曾在霎那间闪过一丝哀怨,但兴奋过度的我并不想在这个时候为此事浪费时间,认为只要把如月操得乐翻了天,就什么悲伤都可以解决了。 “琳,我刚才突然灵感发作,想出一招战斗的技巧,我们现在就实践一下好不好!” 我用力地猛插了一下,令下身的龙根深入如月体内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前端更是完全陷入娇嫩的子宫中。非常熟悉如月身体的我明白,这里是她身上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每次侵犯到这儿,她的浑身都会禁不住的颤抖不止,嫩肉痉挛著,阴道收缩,给我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 “好好地感受一下吧!” 我又吻了下去,把如月的话又封了回去。接著我开始施展刚刚“悟”到的技巧。 我把龙力注入下身,全部集中的龟头的部位,令那儿像充了气皮球般不断地膨胀,很快我的肉体前端就肿得像根比例失调的棒棒糖,卡在了如月体内最脆弱的地方。 感到体内异样的变化,如月立刻明白到我正在做什么事。虽然她的力量不下于我,但对身体“性器”的“锻炼”远远不如我这个久经“战场”的高手,远不能像我般如此自如的控制身体性器官的动作。我的新招一出,立刻一败涂地。看著她那双瞪圆了的眼睛,我知道她被我吓坏了。 “现在我的那个东西,应当有拳头那么大了吧?幸好她是如月,是龙战士,体质异于常人。要是别的女人,估计早就被我操死了吧……” 我把如月压到桌子上,臀部高高朝天,然后用力地向外抽动肉棒。然而过大的龟头被子宫口牢牢地卡住,怎么也拔不出来。我有意地卡在那处最敏感的部分,反复地摇动旋转抽拔肉棒,给予如月以最大的刺激。 我的肉棒仅仅转了几圈,肿、酸、痒、麻,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受到最强烈的冲击,以如月之强,也竟然就泄了出来。得势不饶人的我毫不心软,继续蹂躏。 我用力捏著如月饱满结实的乳房,十指深陷乳肉,我感觉出来了,因为身体处在极度的高潮兴奋中,这对乳房正充气般地向外膨胀,那两颗鲜嫩的红梅,此刻已肿得像鲜红的葡萄,娇艳欲滴。而我们俩的结合部位,此刻正不停地向外淌著粘稠的蜜汁,不是我的,全是如月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喷出来的东西。 “琳,舒服吗?快乐吗?幸福吗?快叫我哥哥,叫我达秀哥哥……叫我达秀哥哥就放过你!” 我拼命地折腾著如月,用一波接一波连续不断地高潮折腾著她,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开头如月还能咬紧牙关不叫出声来,可是随著一波又一波,愈来愈强烈的生理反应,她终于也止不住放浪形骸地大声尖叫起来。但我仍然不满足,继续施威,直到如月大腿乱颤,两眼翻白,口流白涎晕倒在桌上时,方意犹未尽地停止了肆虐,收回龙力,再满足地将积存了几个小时的龙精注入,最后抱著处在失神昏迷状态下的如月回到床上。在床上,我口舌手并用,温柔地抚慰著如月,做足了女子高潮后的抚慰工作。 “这种事,到底是经验比力量更重要啊!” 躺在我怀中昏睡的如月身体仍然微微颤抖著,刚才的高潮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强烈了,以至于在昏睡中依旧回味无穷,看著我们俩肉棒和蜜穴结合处仍然在不停溢出的蜜汁,我心中的大男子主义终于得了极大的满足。 我满怀爱意地在如月的脸上轻吻一口,感觉自己人生中最得意最风光的时候,莫过于把如月操得爽晕的此刻了。 第三章天劫再临 第七天一早,我和如月再次“私奔”,双双离开了所罗门要塞返回风都。当我和如月一起并肩离开时,就在身后要塞的了望台上,奥拉皇帝目送著我们的背影离去。对于我和如月如今的关系,奥拉皇帝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却睁一眼闭一眼地默许了。 离开的前夜,皇帝把我单独找去,“赠送”给了我一句话: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你再让她难过的话,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然后不等我回答,他怀著愤怒和无可奈何的心情摔门离去。如月就在站在门外,垂著头站立著,见我出来,她低著头靠过来,小鸟依人般地把身体靠在我的手臂上。 “没事啦!看样子陛下算是接受我们的这种关系了……琳,谢谢你啊,我知道你先前一定替我说了不少的好话……” 我搂著如月,好心地安慰著她,对她我又是愧疚又是感激。 她望著我的眼神,竟充满了少女般的柔弱,这在从前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不仅如此,她连对我说话的语气也低了好几度,变得异常地温柔,从前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傲自负的味道也完全感觉不到了。 如月一切的变化,都始于那个春色无边的早晨,那顿她精心为我准备的早餐之后。如月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温柔了,对此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但为何有此异变,我想当然地认为是那天精彩的表现。 “一定是那天我在床上把她干得惨兮兮,干得太狠了!高傲的公主被我干怕了,爽歪歪,以至于变得温柔了!看来悍妻还是要从床上开始教育啊,只有在床上把她吃得死死的……” 那天如月在床上清醒过来后,竟还主动地抱著我,用渴望的眼神向我表示说她愿意替我生个孩子。结果我当然是立刻举起五肢同意,并马上用行动和她开始制造下一代的大业。那天之后,我和如月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好得有如做梦一般。 返回风都的路上,每晚我们都选择在沿途经过的城市里留宿。每个夜晚都是春色无边,生怕如月性格反复的我使尽手段,夜夜都将她在床上干得死去活来直至哭泣求饶。经过我的一再调教,如月身上的女人味也越来越浓。一个最明显的证据就是,沿途接待我们的市镇官员们,见到如月时所显露出来的表情:战战兢兢的敬畏中掺杂了越来越多的“男人味”,尤其是当我们第二天一早离开时,这些“欢送”的男人们看她的眼神更多了点男人特有的“龌龊”。 “都是你,都是你!以后我怎么还能面对他们!” 接待官员异样的表情,如月很快就查觉出来了,对此她不再像从前硬逼自己变回那个没有人情味的女强人,而是像热恋中的小女孩般捶著我的身体撒娇。 我很担心如月会因此而失去挥出霸拳的能力,曾小心试探地问过她,可如月却很洒脱地对我说这没什么,现在的她已不需要霸拳了。 小克里斯汀离开前曾告诉过我,如月从前修炼霸拳的方式对她精神的伤害非常地大,每用一次霸拳,虚拟的人格对真实人格的侵蚀就会深一分,借助虚拟的人格获得力量越强,自我心灵所受的损害也越深。若长此修炼下去,虚拟的人格就会完全代替真实的人格,彻底地失去真实的自我。 如今如月完全想通了,找回真实的自己并放弃霸拳,我也替她感到高兴。一切正变得越来越好……直到天劫爆发的那天…… 停停走走,走走停停,从所罗门要塞到风都,我和如月一路上胡天胡地,日子过得像度蜜月一般。但再怎么风月无边,快乐的日子终也有结束的一天。我不可能娶如月为妻,如月也不可能嫁给我这个名声很坏的“流氓将军”。当距风都只剩最后一天的路程时,我们间蜜月般的激情嘎然而止。 短暂的幸福时光结束了,我和她又都得面对现实的残酷。 “快到家了……” “唔……” “希拉肚里的孩子快生了吧?” “照胎儿的发育速度判断,不出意外的话,可能是明年一月或者二月吧!” “哦……啊,你总算能成功退伍了,将来打算怎么做?” “将来?如果能多活一两年的话,当然是抱孩子洗尿布了……” “真令人羡慕啊……” “……你呢,你的将来呢?” “我?和以前一样,完成我应当承担的责任,履行上天给予我的义务罢了!” “又是这种话,听起来真刺耳……算啦,反正我也看不到了,希望你太为难自己好了!” “……” 从一番为了说话而开口的对白开始,渗入一些近日双方都有意回避的话题,最终以长时间的沉默作为结尾。我和如月面对面站著,平静地对视著,彼此间的距离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最终,让我试著张开手双臂想抱如月时,却被她轻轻地推开。 她一边挡开我的手臂一边道:“该动身了,速度够快的话,大概还赶得上到风都吃午饭的!” “那就动身吧!” “在动身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完成!”